知道该怎么见她了。
程绣还在哭,任谁来劝都没用。
众人七嘴八舌劝她让我入土为安时,陈邵出现了。
在我接手哥哥渔船前,我们就是好哥们,看到他和警察推开门,我松了口气。
“够了!”陈邵扯开她,“如果耽误警察办案查清亲奕的死因,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他。”
他视线在女人脸上转了转,“你现在最该做的,是联系你程满。”
程绣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警察上前一步,“程女士,我们怀疑秦奕先生的死,和你弟弟程满有关系。”
警察问了几个基本问题后,有些犹豫地开口。
“程女士,请问您和死者秦奕是什么关系呢?”
她和哥哥在一起时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两人一直到哥哥去世都没有领证。
所以程绣对我来说,算不上法律上的嫂子。
可我没想到她的回答。
“没有关系,但是……我一直单方面地喜欢他。”
“放屁!”陈邵眼眶微红,“如果是你单方面的喜欢,秦奕这些年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程绣苍白得像只纸般,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四年都不肯主动见我一面,怎么就喜欢我了呢?”
我见过的。
我飘在一旁,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去江市见过她,还不止一次。
四年,一千四百多天。
我去过一百九十三次江市。
在那里我见过和同学侃侃而谈的她,见过在台上大放光彩的她……每见一次,我就更喜欢她一点。
但也更自卑,更发觉自己配不上她。
我和程绣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怎么不可能?”
“程绣,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还坚持不懈地把出海挣的钱转给你?揣着答案找问题有意思吗?”
“什么?”
她猛地起身,又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