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不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快速办理了手续。
交完费,签完字,阳光从殡仪馆高高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却没有一丝温度。
就像我的心。
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刚接通,只听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苏砚!
你怎么搞的!
薇薇刚没了孩子,身体那么虚,你人死哪去了?
不知道好好照顾她吗?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麻木地听著,耳朵嗡嗡作响。
照顾她?
谁来照顾我?
谁来心疼我那死去的孩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回了句:“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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