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快,我没在医院停留太久,就回了家。
一开门,我就看到陈乾揽着沈慈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见到我,两人快速分开。
陈乾站起身,有些许局促地问我:“老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转向沈慈。
他接着说:“小慈她因为那件事,最近总是噩梦不断,我怕她想不开,就带回家了。”
“你也知道的,在这个城市她只能依靠我们了。”
“所以……我打算让她在我们家住几天。”
“不行。”
我毫不留情地拒绝,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把陈乾也赶出去。
陈乾面色沉了下来,“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事关小慈性命,你能不能懂事点?”
我只看着他,不置一词。
出院前,护士多次劝我再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我面色过于苍白,仿佛下一刻就会昏厥。
我不信陈乾看不出现在的我异常病态。
但实际上,我们两相对峙,他看不见我惨白的脸色,只看得见沈慈因噩梦受惊流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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