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村民说,傅言卿经常来村里。
一待就是好几个月。
他还将往生斋开成了连锁。
服务全国各地的人,为人们寄托哀思,送逝者往生提供一种媒介。
他好像,把我曾经想要做的事情......做到了。
送爷爷下葬完毕,我和顾念之去找傅言卿。
顾念之道谢完毕,知趣地站在了远处的桂花树下等我。
傅言卿专心致志地给一只纸马喷栀子水,以染色防虫。
他知道我在看着他,却也并没像我误以为的那样,会继续求我回头。
“挺专业呵。
怎么感觉你活成了我的样子?”
在他给纸马最后喷白酒定型时,我由衷赞赏。
“是吗?
这几年,只有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会完全忘记一些人生的烦恼,忘记......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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