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的灯亮如白昼,我也看清了他狰狞的表情:当初我赏给你的都不止五十个一万!
苏雨乔,你真是贱!
我承认,我是贱。
家里智力低下的儿子,医院昏迷不醒的母亲,都等着我拿钱救命。
所以我当了他留下的腕表,当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只为救我妈一命。
可那些钱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为了救我妈,我就连打胎的钱都没有。
我恨透了肚子里的安安,把他当成了傅砚修的翻版报复。
我不吃不喝,想要让他自己流掉。
我不停崩溃,终于在感受到安安的胎动后,我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开始平静下来。
孕晚期我还是呕吐不止,体重也跌落到九十斤。
那段时间我难受到想死,也恨透了傅砚修。
恨他凭什么把所有错都报复在我身上。
可血脉是神奇的,第一次见到安安,我内心突然就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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