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褚,刚刚的那些话千万不能在妈妈面前说,记住了吗?”
“我明白的,爸爸。”
周景储乖巧地回,“我没忘记你说的驯化,可是爸爸,我不明白为什么对妈妈好就能驯化她啊?”
驯化?
什么意思?
我看向周今砚。
他突然笑了。
那笑意看得我浑身发凉。
“因为只有让你妈妈感受到我们依赖她,没她不行,她就会心甘情愿为我们付出,我们也才能更好地照顾你苏阿姨。”
周今砚的声音就像毒蛇钻入耳朵。
让我头晕目眩,放在门把上的手渐渐落了下去,再也生不出重抬的力气。
直到坐在楼下的长椅上。
我都没能回神。
寒风呼啸,刺骨的冷。
在今天以前,我始终认为我嫁对了人,又生了个乖巧听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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