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忽然瑟缩了下,翟关礼着急地推高襦裙,看到那几道血痕后,脸色更黑,直接抢过大夫的药,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
翟芷念咬着苍白的唇不时喊疼,噙满泪水的眸子却挑衅地瞧了我一眼,软声软气: 兄长,你千万别怪嫂子不帮忙,毕竟我一个戴罪之身,有什么资格看樱花呢。
翟关礼的手一顿,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痛心疾首地望向我: 你听到了吗?
沈佑欢。
芷念都受伤了,还在为你说话。
芷念虽是我的养妹,但我和她相伴长大,有多年的情谊。
你作为嫂子,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真的不能帮这个忙?
周围家丁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一样。
我气笑了,反问,翟关礼,我们有什么夫妻情分?
成亲三年,你尽过做夫君的责任吗?
翟关礼皱眉也来了脾气: 出嫁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我是佛子,有戒律要守,不能近女色,你是今天才知道吗?
我宛若听到什么笑话,盯着他揽在翟芷念腰上的手,那佛子现在在干什么?
翟关礼怔了片刻,手却揽得更紧,辩解: 芷念是我的妹妹,跟你不一样。
话说出来,翟关礼脸上也不自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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