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心善,散尽家财赔偿了那些受牵连的伙计。
如今我们囊中羞涩,仅够支撑些时日。
我打起精神,明白没工夫自怨自艾了。
我寻了个僻静医馆,悄悄将这孩子打掉了。
遭此巨变,幸好爹娘还在身边,日子总还能从头过。
一月后,身子将养妥当,我也出门找活计。
奈何多年养尊处优,又非二八年华,哪有体面差事肯要我。
我不气馁,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我瞒着爹娘,在一家食肆找了份杂役的活,工钱还算过得去。
掌柜人不错,让我打扫后厨、倾倒秽物,有时也刷洗碗碟。
我不觉得丢人,反倒踏实。
这是我头一回凭自己力气吃饭。
把碗碟洗得锃亮,心里竟也有些满足。
日子一晃便是三月。
双手日日浸泡在碱水里,纵使裹着布,指头也裂了口子,起了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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