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侯爷莫不是糊涂了,这院中主子,不是只有你我二人。”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我。
我又道:“花娘本就羸弱,有孕之后更是日日多思哀愁,母亲时常叮嘱我要照料好这一胎。”
“如今侯爷只是见花娘一眼,秦梦儿便闹成这样,如不严惩,以后府中之人会如何看待侯爷?”
谢子良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漠然转身离去。
我早已不唤谢子良夫君。
不论是为人父还是为人夫,他都是极为差劲。
为花娘打抱不平,也是心疼之前十月怀胎的我。
女子生产,便是鬼门关里走一遭,这苦,没有白受的道理!
第二日,四个妾室素妆淡服的来给我请安。
花娘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恭敬的给我奉茶。
“我们四人已经想通了。
侯爷是靠不住的,府里的一切还要仰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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