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女工,当初魏九钊磨了好久,才从我这里骗走一个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
我嫌弃绣得不好,红着脸要丢掉。
魏九钊却如获珍宝,他向来羡慕别人都有娘子亲手做的物件儿。
他说,这个荷包他会一直带着。
就连登基大典上,他也没有摘下来。
如今不过才三个月,这荷包已经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一如无人问津的我。
床幔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仍旧执着地盯着,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床上的魏九钊。
“姑姑怎么呆愣在这里了,难不成忘了怎么伺候贵人?”
秋月走进来,嘴上训斥着,上手推了我一把。
我冷不防被推得膝盖猛地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冬儿?!
怎么是你?”
听到我的声音,床幔猛地被拉开,露出魏九钊那张清俊的脸庞。
迷人的桃花眼中闪过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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