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与周晏回并没这么早离心,我始终怀着期待,盼他回心转意。
直到我有了身孕,多番隐忍之下,也安稳到了八个月,可谢清宁竟提出,要同我赛马!
那时她已过了门,不知周晏回怎得求了恩典,竟让她做了平妻!
汴京城里人人笑我,我却仍像个傻子般盼他回头。
她依偎在周晏回的怀里:“夫君,姐姐从前可是一等一的赛马高手,便是整个汴京城里也是有名的,听闻那时,不少的小郎君们都倾慕姐姐的风姿呢!”
周晏回面色一沉,嘲讽道:“哦?
却不知那些小郎君见了她这一身丑陋疤痕,是否还倾心于她呢!”
他逼着我上了马,谢清宁在赛马时竟故意从马上跌落,摔断了一条腿。
他满面怒火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他的仇人一般:“谢明华!
你好歹毒的心思,清宁不过是想同你玩乐,你竟要如此害她!”
那时候,我的身下已经开始流出鲜血,逐风跪在他脚下,磕头哀求:“郎君,夫人她怀胎八个月,现在流血,只怕是胎儿难保,求你为她寻个郎中吧!”
周晏回冷冷地看着我,“八个月的胎岂有这么不安稳的,莫要做戏了!”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哭哭啼啼的谢清宁离开,逐风肿着眼睛找来人将我抬回了府。
可到府上才知道,所有的郎中都去为谢清宁诊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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