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父亲将自己关在房内抽干了半袋旱烟,这才打开门盯着母亲道:“我想在后院打口井。”
我如今才明白母亲当时眼里的错愕是什么意思。
自那之后,母亲也不再向以前一样总是对父亲冷眼相向,甚至偶尔还会关心他,让他上山前多添件衣物。
那是我们一家最开心的日子,虽然很短,却记忆犹新。
如果他俩能正常认识的话,也许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如今,却被这个吃人的村子逼着在自家后院亲手挖下了属于自己的坟。
我将纸张夹回书里,拎起了一旁的箭袋。
箭袋里,是满满的箭矢,锋利的箭头被我用箭油抹的锃亮,闪烁着寒光。
8一路上十分顺利,我几乎没遇到任何阻拦,就来到了村长家。
若是以前,恐怕我还没出门,就被暗哨拦住了。
“站住!”
两名壮汉从阴影中走出,他俩是村长高薪聘请的保镖,几乎和他形影不离。
“王哥,李哥。”
我打了个招呼,“我有事找村长,是关于野山参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资料。”
村长显然也已经打过招呼,两人点了点头,让开身子,“进去吧。”
我赤手空拳走了进去,至于箭袋,则早被我藏在了路上的某处草丛里。
对付个老头子,还用不上箭。
村长把我迎进屋,脸上的褶子仿佛笑开了花,“小顾,听说野山参的事有眉目了?
不错不错,你先坐,我这里有客人,一会儿咱们详谈。”
我一惊,看向屋内的一个獐头鼠目,脸色蜡黄的男人,此刻正眼带精光的打量着我。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怯生生地站在一旁。
见村长没有避讳我,那男人也不在意,看向村长道:“默叔,这次的丫头虽然年纪小了点,但你养个几年就能生养了嘛,而且年纪小,更容易调教,十万块你不亏的啦。”
我一惊,这些家伙已经这么无耻了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
村长故作为难道:“黄皮子,你也知道我们村的情况,这么小的娃,光吃饭就得不少粮食,一个大丫头你以前也才要十万。
这样吧,七万块,我买了。”
“默叔,你这是为难我!
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抓的多紧,就这一个小娃娃,我还折了一个弟兄进去,要你十万块不算多。”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