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手绣给傅朝夕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但绣着一对依偎的兔子,代表着我和他。
我有点恍惚。
那年他还是个穷书生,每天苦读盼着出头。
好不容易等到我生辰,他倾尽所有,给我买了支不算贵重但很别致的梅花簪。
“雪儿,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以后每年生辰,我都会送你最好看的簪子,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后来他高中状元,平步青云,确实也兑现了承诺。
但不知何时起,那些名贵簪环再也暖不热我的手,反而像根刺扎在心上。
戴在身上,感觉不到暖意。
只剩下怎么也化不开的苦涩。
我在医馆躺了大半个月,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才能死透。
出院那天,傅朝夕来接我。
医馆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见我就开始指指点点地骂。
“宋青雪去死吧!
跳楼怎么没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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