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经期的时候,顶着寒风还穿着渔网丝袜,旗袍的开衩撕到大腿根。
秦兆川却说我老土守旧,现在的小姑娘穿衣自由,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规定经期的时候不能穿丝袜旗袍。
我患得患失,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在车里发现撕开包装口的避孕套。
我发了疯一样质问他是不是出轨了。
秦兆川却只是神色冷漠地看着我歇斯底里。
“你有完没完?”
“我跟她中间隔着套呢,算哪门子的出轨?”
我没有亲人,毕业后就一直围着秦兆川转。
同事都劝我。
“七年之痒,可以理解,秦总只是换换口味,心还是在你身上的。”
“你在他身上搭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如今拱手让位你甘心吗?”
拿到报告单的时候,我动摇了。
也想在所剩不多的生命里与他相伴走完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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