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动将自己奉上。
傅临洲低沉的笑了一声。
像是品尝美味般将低头将我的唇衔住,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不由得我后退。
他根本不允许我反抗,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感官,霸道炽热的嘴唇将我整个含住,所有呜咽和挣扎都被吞噬。
我已经听不到林曼的声音,耳边全是傅临洲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我自己毫无不清的呼吸声。
泪水无声从我眼角落下,巨大的屈辱感使我浑身战栗。
我闭上眼睛,任由傅临洲在我唇上肆虐。
10感受到我的屈从,傅临洲放开了我的双手。
转而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落。
直到他扯下我身上最后一块布。
看见我肩头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疤痕。
雪白的肩头上,显得那一道道红褐色的伤疤更加刺眼。
傅临洲幽黑的双眸变得深不见底。
他伸手按了按那些伤疤。
“为什么划掉?”
我沉默没有回答。
傅临洲攥得我的手腕生疼,但我还是不服输的不愿开口。
“是怕给秦朗看见吗?”
傅临洲脸色沉了下来,风雨欲来。
我眼神动了动,心里错漏了一拍。
“跟秦太医没有关系!”
他冷眼看着我,情绪在暴怒边缘游走。
“好得很,你就这么渴望男人吗?”
话音刚落,我气的伸手要打他。
他将我擒住,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只是一味粗暴地将我身上仅有的衣服撕扯。
我麻木地承受着,任他动作。
我知道,傅临洲生气,遭殃的还是我身边的人。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金鉴殿回自己宫里。
却看见慈宁宫门前停着林曼的轿辇。
心中顿时乱跳。
进到殿中,只见林曼正在给姨母假惺惺的行礼。
我冲到姨母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你来做什么!”
林曼无视我,自顾自的开口道:“臣妾只是想说,真是羡慕太后娘娘,有一个如此乖巧听话的外甥女为您遮风挡雨。”
姨母往常空洞的眼神,此刻却透出点点清明。
“你想说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林曼,只觉得气血翻涌。
“太后有所不知。
宫中谁人不知您这位置形同虚设?
若不是您这位如此豁出的外甥女受尽委屈,这一片风平浪静的生活怎会落到您的头上?”
说完,林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身上衣服扯开。
露出了那一片片难看刺眼的疤痕。
我推开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