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等明天我再带你去给儿子祭拜吗?”
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想儿子了,就出去走走,没想到外面下雨,就回来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很快散去,拿过药瓶要帮我按摩。
想到他说过的话,我动作抗拒,“我不治了,一直残废也挺好的。”
他的动作一顿,随后毫不迟疑地将药抹在我身上,声音温柔, “怎么能不治了呢,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够好起来,就当是为了我,你再坚持坚持好不好。”
药效发作,往日里没有知觉的腿,开始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
我闭上眼,忍着疼痛,眼角滑落一滴泪。
自从我下半身受伤,他就每晚都帮我按摩上药,从未间断。
从前我觉得他是心存愧疚,在好好弥补我。
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为了苏岚,他竟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给我按摩完,他在一旁准备明天要烧给孩子的祭品。
亲手折好的纸钱和纸衣,找殡葬用品店有名的师傅高价定制的豪车、豪宅、球鞋,甚至还有著名球星穿过的T恤和签名。
这几天他每天都忙到很晚,给孩子手写了一封封长长的信件,诉说了他的思念和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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