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太天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要是我能早点发现端倪,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也不至于会落得个死于虎口的下场。
我并没有戳穿江时度的谎言,因为我知道,对于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狠心杀掉的人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
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逃离这个看似温馨实则已经变成了魔窟了的家。
在出院的第二天,我换了件最朴素的连衣裙,挣扎着想要去看看仁仁的墓碑。
得知这个消息的江时度派了最贵的专车接送我到墓园,自己却迟迟不见踪影。
他说等他把杂技团的杂事安排妥当就过去。
于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大病初愈的我在偌大的墓园里被艳阳暴晒了整整一个小时。
过了不知多久,姗姗来迟的他牵着打扮艳丽一身名牌的路诗音出现在了墓园里。
薇薇,诗音说也想一起来看看咱儿子,她紫外线过敏,所以收拾的慢了点。
江时度说话间还不忘撑起早就准备好的遮阳伞,小心翼翼的为路诗音遮挡着太阳。
我看着二人甜甜蜜蜜的样子,突然觉得十分讽刺,这样显而易见的偏爱,为什么我没能早点发现。
正在这时路诗音突然撇了我一眼,下一刻仿佛宣战似的开口了:时度哥我好难受啊,胸口闷闷的,我们赶紧搞完回去好不好。
她微皱眉头,整个人柔弱的依偎到了江时度的肩头。
闻言江时度面露惊恐,整个人都焦急的不像话:哪里难受,我扶你回车里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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