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盯着陈刚,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不是你说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清楚?”
她转向政委和院长,声音凄厉。
“就是他,那天晚上,他明明那一周已经回过家了,却突然又跑回来。”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问他怎么又回来了,他说有同志需要临时调班。”
张丽的声音带着哭腔。
“当时他心绪不宁,说提干的名额只有一个,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哥哥却接到了剿匪的任务。”
“要是陈峰立了功,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惊叹,如果张丽说的是真的,那性质更严重了。
我望着陈刚,面露惊诧。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对我很照顾,我还为利用了他感到抱歉。
但此时……“刚哥,这是真的吗?”
他看向我,极力辩驳。
“当然不是,我没做过,芸芸,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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