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心翼翼开口:“沈总,我看二老的样子不像是……”“闭嘴!
不想干就滚!”
通话戛然而止,公公的叹息穿透屏幕:“闺女,妄言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话音未落,他的手突然垂落,永远定格在想要抚摸我脸颊的姿势。
我握着滚烫的栏杆,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焦黑的尘土落在她灰白的头发上,再也不会被她温柔地拂去。
记忆如潮水涌来。
七年前,我还是炙手可热的消防设施设计师。
沈妄言带着50岁的父亲和48岁的母亲,为社区消防改造方案登门拜访。
那时的沈妄言谦逊有礼:“苏设计师,您的方案能救无数人的命,这钱花得值!”
公公拉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慈爱:“闺女,你设计的逃生通道,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走得顺!”
婆婆则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第一次见面,不成敬意,以后常来家里吃饭!”
在二老的撮合下,我和沈妄言走进婚姻殿堂。
婚礼上,他们紧紧握着我的手:“小念,我们家终于完整了。”
我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专心照顾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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