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每分钟五毛钱收费。”
头顶同步飘出金色算盘气泡，噼啪作响。
张总嘴角抽搐：“这是命令！”
“那我要坐第一排，旁边放个垃圾桶 —— 防止有人画饼噎到，我好现场急救。”
夏雨晃了晃蛋壳，看着张总转身时气得发抖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气泡颜色变深了，像掺了浓缩咖啡的黑巧克力。
会议室里，各部门总监正襟危坐，中间位置坐着个穿高定西装的男人，冷着脸翻看着报表。
夏雨推门进去时，他抬头扫过来，目光在她头顶停留半秒 —— 那里正飘着 “这西装皱得像隔夜凉皮” 的透明气泡。
“陆沉，总部战略总监。”
男人伸手，语气像冰镇过的苏打水。
“夏雨，茶水间野生研究员。”
夏雨握了握，感觉对方指尖比自己的茶叶蛋还凉，“陆总监的领带不错，跟我家楼下修鞋匠的皮尺同款色系。”
全场倒抽冷气，陆沉的瞳孔微微地震，领带结突然歪了 0.5 厘米。
张总连忙打圆场：“小夏刚来，不太懂规矩……很懂。”
陆沉突然开口，“至少比某些人懂怎么说真话。”
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投影仪，“来看第三季度数据，某些部门的‘增长预期’，比我奶奶的广场舞队形还松散。”
夏雨挑眉，看见陆沉头顶飘出一抹极淡的灰色气泡，隐约能看见 “想撕报表” 的字样。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不止自己有这种奇怪能力？
会议进行到中场，张总开始展示 “未来五年规划”，PPT 上的 3D 地球模型转得人头晕。
夏雨啃完最后一颗茶叶蛋，感觉胃里的碳水即将耗尽，头顶突然炸开红色警报气泡：“注意！
大脑即将因低血糖启动吐槽暴击模式！”
陆沉猛地转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张总刚说到 “我们要打造行业独角兽”，夏雨的气泡已经先一步飘到空中：“建议先给现有的‘老黄牛’们涨点草饲料，不然独角兽还没出生，牛先累死了。”
“噗 ——” 后排传来压抑的笑声，某个总监的保温杯差点掉在地上。
陆沉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夏雨看见他头顶的灰色气泡突然清晰起来：“想把这气泡截图发给董事长。”
“陆总监要是喜欢，会后我可以发你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