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你安全到家。”

“这五年你怎么不看?”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太像抱怨,太像我还耿耿于怀。

“我看的。”

他轻声说,“每个月张明都会发你的照片给我。”

我如遭雷击。

“你们……”我的声音发颤,“无耻。”

我转身刷卡进站,几乎是小跑着冲下楼梯。

身后没有脚步声追来,程野大概还站在原地,像过去无数个我决绝离开的时刻一样,从不挽留。

27.作为牛马社畜,我又一次加班到深夜十一点。

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我站在公司门口,看着雨水在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

打车软件显示前面有78人排队,地铁已经停运。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程野疲惫的脸:“上车吧。”

我站着不动。

“就当是普通同事。”

他递过一把伞,“雨太大了。”

雨水顺着我的刘海滴进衣领。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带着一身水汽。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音响里放着Damien Rice的《The Blowers Daughter》——大学时我最爱的歌。

我别过脸看向窗外。

雨水模糊了整个世界,只有车窗上我和他的倒影清晰可见,像被关在同一个水牢里的囚徒。

“当年...”我听见自己问,“你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内的空气凝固了。

程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骨节发白。

“是不知道该怎么爱你。”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不是不知道爱不爱你。”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像是要掀翻整个车厢。

“到了。”

程野将车停在公寓楼下,“早点休息。”

没有挽留,没有进一步的解释,就这样戛然而止。

我冒雨冲进楼道,回头时那辆黑车还停在原地,车灯在雨幕中形成两道朦胧的光柱。

28.第二天我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门铃在响,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程野拿着备用钥匙闯了进来,身后跟着焦急的房东太太。

“烧到38度5。”

程野冰凉的手贴在我额头上,“去医院。”

我摇头,喉咙火辣辣地疼:“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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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