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我不要去,许莹霜不值得我同情。
但内心深处,那个曾经渴望亲情的小女孩还是动摇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打车去了医院。
病房在住院部顶层的特殊监护区。
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护士站的灯亮着。
我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许莹霜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妈妈趴在床边睡着了,爸爸不见踪影。
我轻轻推开门,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姐……”许莹霜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我站在门口没动:“听说你病了。”
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我就知道你会来……”走近了才发现,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露在被子外的手腕瘦得皮包骨,皮肤上布满奇怪的淤青和溃烂。
“这是什么病?”
我皱眉问道。
“医生说,是免疫系统崩溃……”她断断续续地说,“在监狱里……被传染的……”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块奇怪的疤痕,形状像被什么灼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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