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为烧的够快,一个村子连着另一个村子,风一吹,火便漫了天,烧荒了几个村子和两座山。

没有人知晓缘由,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被瞒得死死的,都只当天灾,惋惜着逝去的人。”

暮色渐浓,林鹤眠的眼睛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幽深,眼底埋着悲怆。

江绾被这样的眼神烧着了,心底泛着酸涩:“那这些孩子……是他们父母拼命保下的……”林鹤眠像是想到了什么,再开口声音已经是发着颤,说了半句也不再愿意多说了。

其实林鹤眠至今记得那漫天的火光,火堆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嘶喊,他们乞求着往外冲,却被一枪穿过腹部挑了回去,最后……烧成了一捧焦灰。

“真该回去了,江小姐。”

他的声音透着疲惫。

江绾满腹疑问也只好咽下去,化为一句再见。

7 第十二章院前的杏花随着时间推移走回了枝桠上,再也不是刚移植回来时的稀疏模样。

江绾靠在窗前,呆呆地望着树上的鸟儿从这枝头蹦到另一枝头,摇落了一片又一片的花瓣。

锦棠从推门而进,带来了已有半月不见之人的消息:“小姐,外边有人送来了两罐茶,说是小姐您要的。”

江绾听见声音动了动,侧头看向锦棠:“那人什么模样?

锦棠将茶罐轻轻放在桌上,回忆道:“是个生面孔的小厮,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灰色布衣,说是帮别人送东西。

我问他帮谁送的,他只摇头不答,放下东西就走了。”

<江绾指尖抚过冰凉的青瓷茶罐。

掀开盖子时,一股茶香萦绕而上,罐底压着张对折的杏花笺,展开后露出力透纸背的字迹:“新茶焙火重了些,记得用山泉水醒两刻。”

窗外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响动,那只顽皮的鸟儿终于折断了细枝,连带几朵完整的杏花跌进窗棂。

江绾弯腰拾起沾着晨露的花瓣,突然将茶罐往锦棠怀里一塞:“备车,去杏花堂。”

“小姐这是要……”江绾捻碎花瓣,轻快一笑:”品茶。”

锦棠抱着茶罐,迟疑道:“可杏花堂今日不是歇业吗?”

江绾已走到妆台前,随手将捻碎的花瓣丢进瓷盏里,取出一支玉簪挽发:“歇业才好,清净。”

她指尖点了点杏花笺上的字迹,唇角微扬,“这茶若不用山泉水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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