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一会儿气得咬牙切齿,就以为我网恋了。
她自然不会当面跟我对峙,她选择了跟她的儿子咬耳朵。
又因为我一直拒绝和张建仁同房,甚至不要说一起睡觉了,单单只是靠近他,我就会产生一阵生理性厌恶。
不知道王秀兰跟张建仁怎么说的,总之张建仁信了她的鬼话,当天晚上趁我不备,竟然提前藏在了卧室的床底下。
当我洗漱完毕躺到床上,他就从床下跳了出来,直接往我身上扑。
毫无防备的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他压住竟然动弹不得。
不得不说,男人发起疯来,确实是很恐怖。
哪怕对方是个瘦小的男人,但在真正的力量对决时,还是能对女性产生绝对压制的。
张建仁一只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口臭直往我的脸上喷:小娘们,狂啊?
不知道家里谁做主了是吧?
让你飘了这么久,也该被老子压一压了!
另一只手就开始扒我的裤子,我已经喘不上气,但还是死死抓着裤腰。
张建仁见我拼死抵抗,彻底怒了,对着我的头就是一拳。
我当时就觉得脑袋一黑,一时之间,竟没了反应。
直到张建仁俯下身,那张臭烘烘的嘴已经贴着我的脖子开始乱拱,我才蓦然回归了一点意识。
恍惚之间,我甚至觉得是阎王又来索命了。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膝盖朝着张建仁挺起的小辣椒上用力一顶。
啊!
张建仁一身惨叫,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我强撑着坐起来,眼前一片鲜红,这才知道刚才那一拳竟是见血了。
王秀兰和张耀祖听到这声惨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一个哭天喊地,一个慌忙拨打120。
我看着这一切,哈哈大笑,丝毫不管血已经弥漫了整张脸。
我想这一刻,我看起来才像真正的阎王。
# 没收老公的作案工具!
张建仁废了。
我意气风发地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去看他,在病房外,听见了王秀兰的声音:女人伺候自家男人睡觉,那自古以来都是天经地义的,她还当她是小姑娘呢?
搁这矜贵什么呢?
一会儿,又开始抹眼泪:我的儿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推门而入,满脸喜气:怎么办?
反正张建仁已经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了,你们老张家还有个耀祖呢,这么好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