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她留下的痕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衣柜里她的衣服,甚至玄关处那双我给她买的拖鞋——心口还是会传来一阵阵钝痛。
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沉溺其中。
我找出几个大号的垃圾袋,开始一件一件地清理。
她的照片,她送的礼物,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被我毫不犹豫地扔了进去。
这个过程像是一场漫长的告别仪式。
每扔掉一件物品,就好像从心上剥离掉一层黏腻的腐肉。
很痛,但痛过之后,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接下来的几天,林晓晓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从一开始的质问、谩骂,到后来的示弱、哀求,甚至搬出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试图唤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