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向那个曾经断言我“跳不起来,就等于废了”的前教练证明,也向所有质疑我的人证明,优雅,同样可以赢得胜利。
因为腰伤,我常常在深夜独自加练,琢磨那些对腰部负担更小的衔接动作和步法组合。
这天晚上,我又一次留在了空无一人的冰场。
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给洁白的冰面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我正沉浸在一个复杂的步法序列中,试图找到身体最舒展、同时又最省力的发力点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谁?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
我停下动作,警惕地望过去。
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来,竟然是陆骁。
他穿着便服,手里拿着一个……冰面修补器?
正半蹲在地上,仔细地填补着冰面上的一些细小划痕和坑洼。
动作专注而……熟练?
我愣住了。
他不是最讨厌我们抱怨冰面问题的吗?
怎么会大半夜跑来干这种“维护保养”的活?
他似乎没发现我,依旧低着头,一点点地将冰屑和水混合的填充物抹平,动作轻柔得和他平时在冰球场上的“暴龙”形象判若两人。
月光照亮他的侧脸,褪去了白天的桀骜和不耐,竟然有几分……温柔?
“你在干什么?”
我忍不住开口。
陆骁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抓包了什么秘密似的。
“你……你怎么还没走?”
“加练。”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工具和脚下被修补平整的一小块冰面,“你在……修冰?”
“啰嗦!
看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他站起身,把工具往旁边一扔,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暴躁,“冰面不平,你们花滑的天天叽叽歪歪,烦死了!
我顺手弄弄,不行啊?”
顺手?
大半夜跑来顺手?
骗鬼呢!
我没有戳穿他拙劣的借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烁:“看什么看?
没见过帅哥修冰啊?”
“陆骁,”我轻轻开口,“你是不是……其实也懂花滑?”
他身体猛地一僵,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懂个屁!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花滑!
娘们唧唧……那你怎么会用修补器?”
我打断他,指了指他刚才的动作,“而且,你刚才修补的手法很专业,比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