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调夹杂着铁链拖拽声。
当我循声望去时,手机镜头自动放大:晨雾中九个穿红肚兜的孩童正在跳房子,他们后颈都嵌着槐木钉,跳动的方格竟是缩小版的祠堂八卦阵。
蛊虫突然钻进耳道,剧痛中我看见三岁那年的走马灯:奶奶往我嘴里塞的根本不是驱邪符,而是浸过尸油的合婚庚帖。
产钳上的血渍开始蠕动,在铸铁栏杆上拼出母亲生产当天的监控画面——手术室角落里,穿中山装的活尸正在给新生儿烙上梅花胎记。
槐树顶端的钥匙同时坠地,插入泥土化作九口迷你棺材。
棺盖弹开的瞬间,我去年流产的胚胎竟在玻璃器皿中睁开眼睛,它们脐带上都系着殡仪馆专用的骨灰盒编号。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快递通知,寄件人赫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物品栏显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