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鸳鸯?”

萧景珩突然握住她手腕,带着她转动鸳鸯首。

青铜交鸣声里,岩壁轰然中开,露出条铺满桃花的甬道。

“你怎么知道要转三圈半?”

“你数钱时的小动作。”

他拂去肩头花瓣,“每回数到三百两,尾指就会抖三下。”

沈摘星猛地把手背到身后:“偷窥狂!”

桃林深处立着座凉亭。

石桌上摆着龙凤烛台,旁边还有对裂开的合卺杯。

她刚摸到烛台底座的机关,亭柱突然射出暴雨梨花针。

“蹲下!”

萧景珩旋身将她护在怀里,剑光舞成密不透风的网。

沈摘星趁机甩出铁蒺藜卡住机关枢纽,扭头发现他袖口渗出血痕:“逞什么英雄?

当我不会躲吗!”

“沈姑娘若破相了。”

他撕下衣摆包扎伤口,“本王找谁讨那九万八千两?”

桃花瓣忽然无风自动。

沈摘星抽出腰间软剑,剑身映出树后闪过的刀光。

萧景珩的袖箭先一步钉住偷袭者的靴子,是个漕帮打扮的独眼汉子。

“钱大人的余孽?”

她踩着汉子胸口冷笑,“你们帮主没教过,捡漏要挑黄道吉日?”

汉子突然吹响骨哨。

林中惊起群鸦,沈摘星甩出银针封他哑穴,却见更多黑影从桃树后闪出。

“东南七个,西北五个。”

萧景珩与她背靠背而立,“赌注照旧?”

“谁杀得少就赔双倍!”

她软剑挽出朵剑花,“上回欠我的金叶子还没给呢!”

刀剑相撞声惊落花雨。

沈摘星专挑下三路招呼,软剑缠住个胖子的裤腰带,甩得人砸进桃树坑。

萧景珩的剑法则刁钻得很,专挑兵刃相接时用算盘珠打人脚踝。

“第十个!”

她踹飞最后个刺客,“你那边……哟,才八个?”

萧景珩突然剑尖轻挑,树梢掉下个装死的瘦子:“第九个。”

“耍赖!”

“兵不厌诈。”

暮色染红桃林时,他们终于摸到出口。

沈摘星扒着门缝偷窥,外头竟是沈家老宅的枯井。

她刚要欢呼,后颈忽然挨了记手刀。

昏迷前最后瞧见的,是萧景珩难得严肃的脸,和井口晃动的莲花纹玉佩。

更鼓敲过三巡,沈摘星在薄荷香中醒来。

翠浓正往她腕上涂药膏,小丫鬟眼睛肿得像核桃:“小姐昏了三天,那位爷守了三天……”她猛地坐起,头晕目眩间撞进个带着沉水香的怀抱。

萧景珩的官袍皱得像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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