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时候的林淮与如今大不相同。
我们初见是在秋猎,我被猎场空中盘旋的老鹰盯上,险些死在它嘴下。
是林淮不顾自身安危救了我。
少年搭弓射箭时模样宛若天上月,只一眼,我便记住了他。
后来得知我与他有娃娃亲,更是兴奋的要住在皇城。
我十五岁那年,我们互通心意。
他更是为了我当众拒绝和亲公主,冒着砍头的死罪违抗圣旨,告诉圣上他非我不娶。
那时我们一起跪在御书房里,双手紧握,好像这样就能抵抗所有风雨,包括死亡。
直到沈嫣出现,那把永远偏向我的油纸伞忽然收回,偏向了别人。
她是沈家最旁支的一脉,我们祖上就没了联系。
可娘亲仁善,递了书信给我,说她过两个月便会成亲,我以长姐身份送她出嫁便可,也好让她在婆家有些底气。
同为女子,我自然明白这些道理。
我为她添了嫁妆,置办了不少首饰衣衫。
偶尔我入宫陪伴太后,便是林淮陪着她购置成亲所需的东西。
我一开始还觉得林淮人好,以为他是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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