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他亲手披上的狐裘,看他红着眼眶说“回来就好”,竟真以为熬过黑暗能守得云开。
直到今日听见书房对话,才明白所谓深情,这一切不过是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原来他们所谓的不离不弃,不过是愧疚下的施恩,而我却蒙在鼓里,感恩戴德。
我颤抖着解开檀木匣的铜锁,泛黄的诗稿簌簌滑落,当年萧槿安随手掷在满地狼藉中的字句,曾被我偷偷拾起,细细抚平,如获至宝的珍藏。
如今才发现每首诗里都嵌着姜如烟的名字,写满了对她的情意。
萧槿安的才名冠绝京都,从前酒楼里随手写的半句诗,都能引得文人争抢。
我曾捧着素绢求他题诗,他说怕写不好惹我不快。
看着这些为姜如烟写的诗,才知不是写不好,是不愿为我动笔。
原来三年牢狱、一身污名,只不过是为了换姜如烟稳稳坐上女医正的位子。
傍晚,萧槿安带着珩儿来到我的院落。
见房内连盆炭火都没有,萧槿安微微皱眉,随即冷声说:“来人,去取些上好的银丝碳来,要是冻着夫人,都等着挨板子。”
他将我搂在怀中,“你身子不好,要仔细些养着,不然我会心疼的。”
珩儿也乖巧的扑入我怀里撒娇。
往日我无比期盼的画面,此刻只觉得不寒而栗。
我心如死灰,颤抖着手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药王谷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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