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碰你,但至少要告诉我,你需要帮助吗?”
“你的腿伤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会很严重。”
我没回答,径直走向座位。
得知我的位置后,许淮主动换了座位,坐到我旁边。
我闭眼假装睡觉,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腿上。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小晚,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我养父母在法国南部开整形诊所,专攻烧伤修复。”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本来这趟飞机也是去法国的。”
他没有追问我的伤,没有问我为什么假装不认识他。
他只是给了我一条退路。
我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才哑声道:“谢谢。”
许淮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在画板上勾勾画画。
我余光瞥见,他在画一朵玫瑰,花瓣残缺,却倔强地开着。
我忽然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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