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用这东西,算刑讯逼供,不具有法律效……”他的话没能说完。
顾沉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因为我将那粒吐真剂放入了口中。
倒转沙漏后,我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依旧无法抵抗铺天盖地的眩晕和呕吐感。
强撑着精神,我回望顾沉舟:“这下……你该信了吧?
有什么话,问吧,老样子,还是十分钟。”
沉默片刻,顾沉舟问:“锁骨的摄像头被拆下后,你是用什么办法获取证据的?”
我指了指沙漏。
“医院里,有国际刑警的人,家里的沙漏,从我出院后,便被替换掉了。”
顾沉舟苦笑:“我还真当你接受了我,每份文件都给你过目。”
我呼吸沉重,应他:“我一直在骗你。”
“没关系。”
顾沉舟摇头,再一次抛出那个问题,“八岁那年,你为我挡刀,说永远保护我……是真心的吗?
现在,后悔过吗?”
我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早就想清楚了,为什么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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