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缓缓起身,轻声道,“江临渊,我们离婚吧。”
他瞳孔紧缩,攥住我的手腕,“沈霜降,你还敢提离婚!
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声音破碎,“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一颗真心!”
江临渊额角青筋直跳。
“当年你衣衫不整从大哥房里出来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闭上眼,任由窒息感将我吞没。
曾经跪在产房外求菩萨保我平安的爱人,如今对我怨恨至极,甚至害死女儿。
我摇摇晃晃走向墓碑,轻轻捧起女儿们的骨灰盒,“江临渊,你会后悔的。”
第二日,我拎着行李走进登机口时。
手机疯狂震动,江临渊拨来了十几通电话。
我却关机取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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