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尸体这么恶心,我怕烧了也是污染空气,这不正好,让这几条野狗分食,既不污染空气,也能填报它们饥肠辘辘的肚子,岂不两全其美。”
我瞳孔骤然紧缩,身子紧绷到颤抖。
原来,裴寒竟恨我至此,恨到陆雪说什么他都信,恨到连我的尸体也可以肆意凌辱。
曾经浓情蜜意,海誓山盟,就像一缕烟,风一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为了陆雪,伤我家人,辱我尸骨。
他比陆雪还可恨,还该死。
我心中怒血翻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野狗分食我的尸体。
被硫酸毁容了的脸,和在海水里泡了大半个月的身子,野狗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不出半小时,已露出森森白骨。
妹妹的哭声渐渐微弱,趴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嚇嚇声,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陆雪害怕的缩在裴寒怀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突然,裴寒面色一僵,猛地推开了陆雪,视线紧紧盯在我露出皮肉的腰腹上。
那里有一朵彼岸花纹身,被泡过的纹身颜色淡了许多,发胀的皮肉把花瓣撑大。
裴寒慌了神色,挥开趴在我身上进食的野狗,手指颤巍巍的抚摸上我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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