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徐辰。”

他睫毛颤了颤,突然笑了:“…吃醋了?”

担架抬走他时,技术人员赶来接管机房。

徐辰捡起地上的U盘插入电脑,屏幕亮起的画面让我浑身发抖——这是段行车记录仪视频。

暴雨夜里,程澈的车停在锋行大楼外,副驾驶上放着我们公司的公章。

凌晨三点,锋行CEO带着人围住车,程澈踩油门冲出去的瞬间,挡风玻璃被铁棍击碎。

视频日期是三年前我“突然被绑架”的那晚。

原来根本没有随机绑架,是程澈用公章引开了他们。

而等我获释时,他只字未提额头的伤,只说:“回来就好。”

医院走廊的电视正在播报新闻:锋行科技涉嫌多重犯罪,董事长已被控制。

镜头扫过扣押物品,有个眼熟的陶瓷杯——正是程澈送我,又被我转送的那个。

杯底我们的Q版头像被刮花了,旁边刻着新字:等傻子开窍。

4 病危与遗嘱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上,映出我憔悴的倒影。

程澈躺在里面,身上插满管子,监护仪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

医生说,他的胃出血比想象中严重,加上手术后的剧烈运动,伤口感染引发了败血症。

“病人之前就有长期胃溃疡病史,一直没有规范治疗。”

医生翻着病历本,“你们家属要多督促……我不是家属。”

我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的戒指,“我们还没结婚。”

医生推了推眼镜:“那请通知他直系亲属来签病危通知书。”

我僵在原地。

程澈的父母早在他大学时就车祸去世了,他唯一的“亲属”,大概就是我这个戴着求婚戒指的“未婚妻”。

护士递来一袋私人物品。

我翻找手机时,掉出一张折叠的纸——竟然是份手写遗嘱,日期是三个月前:若我意外死亡,所有资产归温念所有,包括但不限于……清单列了整整三页,连他收藏的游戏手办都标注了“记得每年除尘”。

最后一行字迹很新:PS:如果这傻子终于肯戴戒指了,把我骨灰盒也放她那儿。

我捏着纸的手抖得厉害。

三个月前,正是程澈开始频繁“出差”的时间。

徐辰拎着外卖进来时,我正把脸埋在遗嘱里哭得发抖。

“别嚎了。”

他粗鲁地塞给我纸巾,“老程命硬着呢,大二那年车祸医生也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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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