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我并没有出现。
他从车站的电话亭给学校的传达室打电话，“你没来送我，也没送我礼物，阮棠，那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讲吗？”
电话费很贵。
不能长篇大论。
我回了两个字，“没有”，将电话挂断。
他的好意，只会给我带来无休止的折磨。
夜里，宿舍只住着我一个外地人，本来就破旧不堪的屋子又四处漏风，窗户缝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披着袄子在批改作业。
门从外面被撬动，让人神经紧绷，心提到嗓子眼。
尽管我在里面大声呵斥，可张老汉还是很快把门拆开，就着昏黄的灯光，对我露出猥琐的笑。
“好姑娘，是你喊我来的，怎么还害羞了？”
“本来我还准备请陆校长做媒，把你嫁给我做婆娘，没想到你先等不及了，今晚就让我老汉好好伺候你，保准给你睡得舒舒服服的。”
“你也不用怕被窝冷了。”
老头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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