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小买卖就没大追求了,以后嫁给你,我得吃多少苦啊!”
回来的路上,曾经农家出身的胡娇娇,穿着我新买的几万块的高定礼服,坐着父母为我们结婚新买的40万的车,一路埋怨不停。
我想不明白,大学毕业时妈妈不小心骨折,守在床前为我妈端屎端尿比我还孝顺的她,那个让我为此动了心求婚的她,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副扭曲的嘴脸。
我一气之下将车停在路边,与她大吵一架。
直到最终冷战,我才看到手机上许多爸妈未接来电。
再打过去,却是陌生人接的。
“这对老人好像想叫你来接他们,没联系上就在路边拦车,被酒驾的给撞了,都在ICU呢!”
于是,几天时间,我押上家里所有存款,卖了新房和车,也填不上父母每日高昂医疗费的窟窿。
原本此事因胡娇娇任性而起,身心俱疲的我开始考虑和她分手,可妈妈唯一一次醒来,说的话让我心酸。
“妈想看到你们结婚……”为了让二老如愿,我只好忍下这口气,答应情人节给胡娇娇送那款上万的包,打破冷战状态。
直到无意间听老同学提起,国际巨头采购摄像头的招标要求,和我大学时的发明专利——超薄柔韧摄像头很符合,于是我便想要创业搏一次。
她一听也兴奋起来,主动提出要去蒋大富公司帮我卧底,好在竞标时一举中的。
我一下子心中暖暖的,还自责自己一个大男人,之前太过小家子气。
却没想到,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孟婷婉听完,泪流满面的握着我脏兮兮的手,没有半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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