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我把断裂的卡片扔在地上。
弯腰从枕头下取出婚戒,丢在地上。
行李箱的滚轮碾过金属戒指,留下刺耳的声音。
婚戒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一道浅痕。
他依然靠在门框,不发一言。
眼神却从未离开我。
我提起行李走向门口。
他侧身让路,但空间依然逼仄。
我们近在咫尺。
“你不必这样。”
他低声道。
“我该怎样?
继续做摆设吗?”
我停下脚步,“还是说,我该心怀感激接受你的施舍?”
他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这个囚禁我三年的金丝笼。
关门声在空荡的别墅里回响,是我给这段荒唐婚姻的最后告别。
空乘宿舍比我想象的温馨。
搬进来的第一晚,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没有江临川的冷漠目光,没有江家别墅的奢华冰冷。
第二天傍晚,前台打来电话说有我的包裹。
我困惑地签收,这个地址除了公司,没人知道。
回到宿舍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叠照片。
我的手指颤抖。
照片上是我在机舱为江临川服务的场景。
角度隐蔽,像是偷拍。
有我递餐的、整理座椅的、为他倒酒的。
每张照片都配有红笔写就的侮辱文字。
最后一张纸上只有一行字:“破鞋配演戏,贱人就是矫情。”
我坐在床边,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
谁会做这种事?
谁又知道我和江临川的关系?
第二天我查看了监控。
包裹是头等舱乘务员周媛寄出的。
周媛,那个因为我获得年度服务之星而怀恨在心的女人。
她总是用尖酸刻薄的话挖苦我,在背后散布谣言。
我冷静地收起照片,塞进碎纸机。
看着它们被撕成碎片,像我撕碎的过去。
然后我坐下来,写了一份晋升考核申诉书。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
“在写什么?”
室友小林推门进来。
“申请调去头等舱。”
我扬起久违的笑容。
“真的?”
她欣喜道,“你终于想通了!
你绝对是最适合的人选。”
“是啊,我想通了。”
我合上文件袋,“有些战,值得一打。”
小林不解地看着我,但我只是笑笑。
当晚,我收到陆时安的短信:“明天航班,想换你来头等舱值守。”
我回复:“正有此意。”
窗外,月光洒在我的床头。
我卸下妆容,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下的疤痕。
那道像蝴蝶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