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口。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起琉璃簪的另一个秘密。
趁着馆长不备,我将簪子插入身旁的青铜烛台——这是父亲教我的机关术,烛台瞬间翻转,露出里面的毒烟装置。
毒烟弥漫中,我和沈砚趁机夺门而出。
三天后,警笛声划破伦敦的晨雾。
看着被押上警车的馆长,沈砚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首饰盒:“修复琉璃簪时,我多做了点改动。”
打开盒子,一支完整的琉璃簪静静躺在丝绒上,簪头的机关可以弹出微型罗盘,尾端则藏着枚银针。
“林小满,”他握住我的手,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愿意和我一起,解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谜题吗?”
泰晤士河的风卷起我的发丝,我握紧琉璃簪,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
或许命运早有安排,让那场二十年前的大火,最终化作今夜璀璨的琉璃之光。
圣甲虫吊坠-现代我蹲在大英博物馆埃及展区的角落,对着手机屏幕第无数次调整角度。
屏幕里,男友李然搂着金发碧眼的模特,笑得一脸灿烂,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