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川——”我叫住他。
他在门边回头看着我,面带微笑。
“还记得我说过吗?
我的心好狠的,一旦冷了,就再也捂不热。”
他一怔,走过来抱着我:“傻瓜!
给我生个小棉袄,我们一起把你捂热。”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总,你们在外省的那个项目,我决定接下来。”
“……我马上可以到位。”
不知是否镇痛泵的原因,身体和心都渐渐不疼了。
次日,我趁着周知川忙碌时办理了出院。
简单收拾了行李,坐上了飞往新项目地的航班。
傍晚,周知川下班后,专程绕到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餐馆,打包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一进门,他边换鞋边问:“安心,今天没人照顾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带了几个菜回来,都是你喜……”屋里昏暗,一盏灯都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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