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个官差奔向月拂泠,毫不客气别住她的双臂,将人押着。
君镜默默打开扇子,遮住脸。
月拂泠怒道:“你们凭什么说我是贼人?我什么都没干呢!”
“看你这样就是贼子,否则大晚上的蒙个脸做什么?还蹑手蹑脚的,先抓回衙门再说!”
月拂泠冤死了,她忙指着君镜的方向,“那是我家少爷,我跟他一起的,我真不是贼人!”
官差看向君镜,见君镜气质卓然,只单单站在那里,就让人想低头行礼。
“这位公子,他说的可属实?”
月拂泠道:“少爷,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怂啊,男人不能说不行!”
君镜收起折扇,凉凉看她,“你又能说不行了?不要男人尊严了?你那脆弱的心又能经得住言语的刀了?”
月拂泠:“……”
好个记仇的玩意儿。
她身躯被官差压弯,脑袋却倔强的昂着,宣布:“我的原则和情绪一向灵活可移动。”
君镜摇摇头,缓步走近,“他的确是我手下小厮,没调z教好,还请几位官差高抬贵手。”
君镜为帝王,这等夜巡队的官差虽称一句官,但是没有正经的批文,大多由官府聘请,与平民无异。
连觐见帝王的机会都没有,更加不识得君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