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男人在身后笑出眼泪:“对啊宝贝,你每次和我做完都要洗三次澡,说闻不得白皮猪的味道——”我松开她的手时,她踉跄着摔在货架上。

婚纱肩带彻底断裂,露出大片刺目的红痕。

我弯腰捡起U盘,金属外壳上沾着她的睫毛,像落在坟前的纸花。

“婚礼照常。”

我转身时,听见她压抑的啜泣,“不过喜糖要换成薄荷味的——你以前说,这种味道能让人清醒点。”

仓库外的夜风卷着沙尘,我摸出手机给律师发消息:启动婚前协议第三条。

后视镜里,沈知夏跪在地上捡散落的粉末,婚纱拖尾浸在泥水里,像条正在死去的白蟒。

4 婚礼前的谎言婚礼前一晚,我在书房整理宾客名单时,沈知夏穿着那件月牙白睡裙推门进来。

她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滴着玫瑰香味的水珠——是新换的洗发水。

“阿砚,”她挨着我坐下,膝盖蹭过我小腿,“明天……能不能别用那款香槟?”

她指尖绕着我袖口纽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上次试喝时我过敏了,脖子上起了好多红点。”

我盯着她光洁的锁骨,那里确实没有半点痕迹。

想起视频里男人咬着这里叫她“slut”,喉间忽然泛起恶心。

“好。”

我抽出被她攥皱的袖口,“换成你喜欢的莫斯卡托?”

她眼睛亮起来,像从前我答应给她买限量包时那样。

可当她伸手抱我时,我闻到她头发里混着的烟味——和视频里男人用的是同一款打火机。

“阿砚最好了。”

她把脸埋在我颈窝,声音闷闷的,“其实我昨天做了噩梦……梦见什么?”

我摸出枕头下的录音笔,红色指示灯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她的手指在我后背画圈,那是我们从前的睡前暗号。

可这次她画的不是心形,而是团扭曲的线条,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梦见你不要我了。”

她忽然抬头吻我,舌尖带着薄荷糖的凉意。

我尝到她唇角的颤抖,却在这时摸到她睡裙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是张合影,背景是巴黎铁塔,那时我们刚订婚。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条未读消息:宝贝,明天宾客席12排C座见,记得穿我送的红内裤。

我攥紧手机时,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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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