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一张红色的大榜上。

我考完之后就一直住在庄子上,期间帮爷爷干干农活,喂喂牲畜。

我的成绩在榜上一百多名,还是一位邻居家的婶子告诉了我爷爷,我才得知。

而我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看着爷爷开心,我也开心。

高中的生活节奏更加紧凑,也非常充实,大部分老师也脱离了体罚这种低级的趣味。

而在高一一节普通的物理课上,一个身材厚高、圆脸,有着龅牙的老师,正在讲物理测试题,我那时坐在第一排,他走在我面前,毫无征兆的给了我一巴掌。

力道不轻也不重,就是有些伤脑,我此刻有些懵,也有些不明所以,全班也哄堂大笑。

他说:“这几题你为什么不做?”

我看向了那几道空着的题目,我清晰的记得这几个题目,不再他的勾画范围之内,这时班级中有几位同学出声说:“老师,你没布置这几道题。”

恍恍然度过了这一节课,有几位同学笑着对我说,你可真倒霉啊,明明是他没有布置,还打了你一巴掌,虽然他对你进行了道歉。

我记忆中并没有出现他道歉的身影,但后续回想,脑海中总是会浮现被巴掌懵逼的瞬间,以及班上刺耳的笑声。

在此之后,我的物理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尝试着认真听他讲课,但看见他讲课时,我总是会浮现一种生理性的厌恶,这种情况持续了我的整个高中生涯。

我想倾诉,也想发泄,却找不到人,也缺少了向他对质,求一个道歉的勇气。

原生家庭的缺陷,使我习惯了独来独往,还有一种刻进骨子的自卑感,只能偶尔物理课上画他的小人像泄愤。

命运似乎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失去一些东西,也会得到一些东西。

9在一个暑假的下午,爷爷兴奋的跑到我面前:“明娃儿,我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听那个?”

黎老幺竟难得的卖起了关子,我也起了玩心:“我两个都不听。”

黎老幺似乎是急了:“你脸上的胎记可以去医院做手术去掉啦。”

“我都打听清楚了,可以用激光。”

“真的吗?

爷爷,你不要骗我,我们又没有钱!”

我此刻也非常激动,听闻这个伴随我十几年的胎记有机会去掉。

“那就得提到另一个好消息了,你知道我们家在溪尾有十几亩撂荒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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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