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涉及天皇之秘，我亦不知全貌。
但师弟放心，我会禀告师尊，彻查此事。”
5 第四幕 所谓宿命姜子牙带着封神榜返回西岐，我却没有随行。
我知道，申公豹的命运，不在西岐，而在朝歌。
我必须查清妲己的阴谋，打破注定的悲剧。
接下来的日子，我化身凡人，混迹朝歌，暗中搜集线索。
鹿台竣工之日，朝歌上空乌云密布，妖气冲天。
我潜入鹿台，发现一座巨大的祭坛，中央摆放着一面古镜，正是妲己之前使用的那面。
我正要靠近，身后传来一声冷笑：“申公豹，你果真冥顽不灵。”
是妲己！
她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袍人，气息深不可测，像是从混沌中走来。
我心头一沉，这应该就是她的“主人”。
“道友请留步。”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靠，这不是申公豹的招牌台词吗？
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黑袍人冷哼：“小小阐教弟子，也敢坏我大计？”
他抬手一挥，一股无形之力压来，我只觉五脏六腑如被碾碎，鲜血狂喷。
申公豹的修为，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主人，此人留着还有用。”
妲己忽然开口，“他与姜子牙同门，可作棋子。”
黑袍人点头：“好，饶你一命。
滚回昆仑，告诉元始天尊，封神之战，不过是我掌中棋局。”
我挣扎着爬起，强撑着退去。
黑袍人的实力，远超我的想象，连元始天尊恐怕都不是对手。
他究竟是谁？
为何要操控封神之战？
6 尾声 刺天之矛昆仑山巅，月光如水，洒在玉虚宫的青石阶上，泛起冷冽的光。
元始天尊的话犹在耳边回荡：“天命不可违，申公豹，你已尽力。”
尽力？
这两个字像刀子，割得我心口生疼。
尽力就够了吗？
够让我咽下注定的悲剧，够让我接受被天命碾碎的宿命？
不，我不是那个只会说“道友请留步”的申公豹。
我是李然，熬过996的程序员，撞过货车的凡人，骨子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天命？
去他娘的天命！
我转身，背对玉虚宫，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手中的拂尘轻颤，像在回应我的怒火。
远处，九州大地沉睡在黑暗中，唯有朝歌方向，隐隐透出一抹血红的光，那是鹿台的妖气，冲天而起。
我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