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患者血压很低。”
“流程要求必须完成,”林晚晚的语气不容置疑,“陆医生的治疗方案需要这些基础数据。”
第七管血抽完,我几乎无法抬起手臂。
“数据收集情况良好。”林晚晚在记录本上写着内容。
我不是病人,我是实验品。
夜深人静,走廊上脚步声渐远。
我挣扎着坐起身,病号服下藏着从餐盘偷来的一把塑料刀。
我用它撬开了病房门,走廊空无一人,监控摄像头的红灯闪耀。
我贴着墙壁前行,避开它的视线范围。
陆哲的办公室在三楼尽头,门锁很容易就被病例夹撬开,电脑上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多讽刺,一边把我当做试验品,一边却装的那么爱我。
文件按年份整理,我点开最近的文件夹。
“不孕妇女行为实验基金申请”。
大量病例跃入眼帘。
张丽,35岁,子宫切除后被告知是卵巢功能障碍。
李梅,29岁,输卵管切除后被推荐高价排卵治疗。
王琳……
名单上有十七个名字。
我只是其中之一。
一份五年规划详细列出了“实验流程”。
药物测试,行为研究,心理耐受性评估。
在“首席研究对象”一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脑部反应测试计划于下月启动”。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U盘插入电脑,我颤抖着复制文件,百分比缓慢上升……
这时……
“发现什么有趣的研究数据了吗?”
林晚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全身一震。
她倚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冷笑,“你的反应比预期的更有趣。”
桌上的咖啡还在冒热气,我抓起杯子,将滚烫的液体泼向她的脸。
她猛地后退躲开,我拔出U盘,冲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