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边打电话边往家冲。
电话那头传来拆包装的声音:“这孩子大惊小怪的,人家快递员说是你买的……轰!”
震耳欲聋的爆响从听筒传来。
我腿一软跪在绿化带旁边,听见我妈在浓烟里咳嗽:“啥破音箱啊,炸我一身爆米花!”
冲进家门时我傻眼了。
客厅地板上散着焦黑的玉米粒。
八音盒残骸里蹦出个录音笔。
陈浩的声音阴魂不散:“第一份礼物,喜欢吗?”
唐薇带着鉴证科的人来取证,突然盯着爆米花皱眉:“玉米粒泡过硝酸钾,这玩意能当简易炸药。”
我后背瞬间湿透。
茶几底下黏着张字条,打印的字七扭八歪:“下次装的是真炸药”。
第二天我弟举着手机鬼叫:“姐!
陈浩那孙子开直播了!”
镜头里陈浩躺在病床输液,手腕上还拴着约束带。
弹幕突然被礼物刷屏,有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