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可知‘离火针法’?”
苏挽月打断他,指尖在老太太头顶百会穴轻轻一点,“寒毒最怕离火,而人之阳气,聚于百会。”
说话间,银针如蝶翼般刺入头顶五处穴位,金芒闪过,竟在皮肤上形成淡淡火纹。
周砚礼瞳孔骤缩,他曾在母亲的医书残页上见过类似记载,却从未想过有人能真正施展。
李长庚的镜片泛起水雾:“这、这是失传已久的五运六气针法!”
当第七根银针刺入膻中穴时,老太太突然咳出块黑紫色的痰,里面裹着细小的冰晶。
苏挽月取过银盏盛水,将冰晶放入其中,水面竟浮现出三尾狐的倒影——正是苏晴刚才碰过的燕窝碗上的花纹。
“寒毒已祛三分,”她擦拭着银针,目光扫过门口,“剩下的,需要周家人同心协力。”
话落时,银针突然“叮”地一声弹起,射向屏风后——那里,苏晴正举着手机拍摄,镜头里倒映着她腕间的三尾狐手链。
寿宴结束后,周砚礼的书房飘着沉香。
苏挽月翻着《周氏医案》,突然在某页夹层发现半幅画卷——画中女子穿着大楚服饰,腕间红痣与她一模一样,身后梧桐树上落着只三尾狐。
“这是我母亲。”
周砚礼递来温热的普洱茶,“她临终前说,红痣女子会带着凤凰血而来,解周氏百年寒毒。”
他盯着她腕间玉镯,“而你刚才用的针法,和她留下的残页完全吻合。”
苏挽月指尖划过画卷上的狐尾,突然想起前世太医院密室里的壁画——同样的三尾狐,同样的梧桐,树下跪着的男子,后颈处有块凤凰胎记。
“周先生相信前世今生吗?”
她突然抬头,烛火在眸中跳动,“比如,你母亲其实是大楚王朝的医女,而我……”指尖轻点自己心口,“曾是太医院首座,却被亲妹妹毒杀。”
周砚礼的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体温透过旗袍单薄的面料传来:“我只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红痣,“苏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显示,他们一直在秘密提炼‘百日红’,那种只在大楚古籍里记载的毒药。”
窗外突然响起雷声,雨点砸在雕花窗上。
苏挽月看着他后颈的胎记在火光下若隐若现,突然福至心灵:“你母亲是不是说过,‘红痣点冰眸,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