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她慈爱地摸着弟弟肥腻腻的脸蛋,和周围人夸他继承了她的好基因。
而不知混了哪个野女人基因的我,以后就是随母亲站街的料。
其他共情的富太太们毫不掩饰地用恶意的眼神在我身上戳下一个个耻辱的印章。
于是,在她一次次的强调下,“野种”伴随了我的整个学生时代。
但妈妈竟然破天荒来现场看了眼我的尸体。
忍着恶心再三确认了我的脸后,她乐颠颠地在姐妹群分享喜讯。
“那个狗杂种终于死了,再也没人跟我宝贝抢家产了。”
“当然是真的!
我现在就在现场呢,看了好几遍,就是她的脸,你们看看照片。”
“谢谢谢谢,终于熬出头了,轻舟已过万重山,以后就守着我儿子岁月静好。”
这一切,只因为我是小三的女儿。
我是妈妈嘴里的杂种。
02 我飘去殡仪馆的时候,正赶上爸爸到场,他手里夹着皮包,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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