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栽的魏紫开得正好,他指着花丛如数家珍:“这是酒醉杨妃,这是璎珞宝珠……”声音轻柔得像在哄稚子。
“等你好起来……”他忽然收紧手臂,“朕带你去洛阳。”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僵住了。
我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以后”了。
长安城里都在传我的“好命”,茶楼说书人编出才子佳人的戏本。
萧逸的宠爱,几乎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
每日天不亮,他便亲自盯着宫人熬药,连药引都要亲手挑过。
有一回药童错将三钱黄连放成了五钱,他当场踹翻了药炉,吓得整个太医院跪了整整一日。
后来我每回喝药,他都要先尝一口,苦得皱眉却还哄我:“不苦的,柳儿乖。”
他命人将椒房殿的墙壁都嵌上暖玉,生怕我畏寒。
窗棂上挂满金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这样你躺着也能听个趣儿。”
他这样说时,正跪在榻前为我溃烂的双足换药,玄色龙袍逶迤在地,沾了脓血也不在意。
最轰动朝野的是那日早朝。
有言官上书说我“妖媚祸主”,他当场掀了龙案,将奏折砸在那人脸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249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