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柳儿你看,这是魏紫,花开了比凤冠还艳。”
如今无人浇灌的泥土已经干裂,未绽的花苞蜷缩成褐黑色的一团。
最讽刺的是,连“相思红颜散”的毒发都变得迟缓——原来人到了油尽灯枯时,连剧毒都懒得再折腾。
第三日清晨,殿门突然被踹开。
赵玉真裹着狐裘闯进来,她金护甲划过我榻边的药碗,当啷一声砸在地上。
“姐姐气色倒好。”
她红唇微勾,指尖抚过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本宫原想着,让你这贱人苟延残喘到毒发也算积德。”
她突然掐住我下巴,“可你竟敢让皇上连着两夜梦魇,唤着你的名字惊醒?”
“娘娘慎言。”
我剧烈咳嗽起来,“一个将死之人……哪配入梦。”
“你当然要死。”
她甩开我,猛地掀开我锦被:“看看你这身烂肉!
皇上每次碰完你都要沐浴更衣,恶心得连膳都用不下。”
“而且,皇上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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